威尔斯想到艾米莉很有可能就是坐在那里喝着酒,一边派人撞唐甜甜,他眼角多了凛冽,“她今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?”
所有人都露出一副八卦外加害怕的模样。
“艾米莉,你是我的好姐妹,我以为你会懂我。”戴安娜这才记起艾米莉的身份,她再也不是美术学院里那个穷酸的放羊女,而是尊贵的查理夫人。
“昨晚伤者太多,今天可能有人会闹。”
“你的特助没来?”
“她今天在科室里可牛逼了,指着我鼻子骂我没文化。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人身攻击,光道歉?便宜她了 。”小护士一副刁钻的模样。
她手上端着一杯咖啡,“我喝冲好的。”
外面站着一个穿着普通,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。
“那点儿汤汤水水管什么用?不吃好了,怎么养伤?”
工厂最里面有一条通向地下的密道,密道里四周都是石墙,石墙顶上亮着微弱的光。
“威尔斯,这些人都是你父亲的手下!”
多么庆幸,在不能相见的日子里,他们互相鼓励着彼此。
“唐小姐恐怕不习惯连早饭都有人伺候吧?”艾米莉挑眉,语气明明还带着笑,可每句话都扎人,“只是住了一晚可不要养成习惯,以后改不过来,那是非常痛苦的。”
威尔斯的眼底陡然抹了一道冰冷,“他人在哪?”
一名研究助理从其中一个实验室走出来,看到苏雪莉后走到阳台上,献殷勤地拿了杯接好的热咖啡给她。
虽然他们一个床上,一个床下,但是他们凑在一起睡着了,彼此的呼吸声音缠绕在一起。